影史钩沉:电影背后的故事(一)

在1989年彼得·格林纳威的“食色性也”之作《情欲色香味》开拍前,他本想用演员名直接为角色命名。例如迈克尔·刚本的角色就叫“迈克尔”,但他最终放弃了此举。刚本后来说:“我觉得这想法不错。彼得是个大师,我…

在1989年彼得·格林纳威的“食色性也”之作《情欲色香味》开拍前,他本想用演员名直接为角色命名。例如迈克尔·刚本的角色就叫“迈克尔”,但他最终放弃了此举。刚本后来说:“我觉得这想法不错。彼得是个大师,我对他唯一不爽的是,这部电影前52分钟我一句台词没有,让我觉得像在演哑剧。”

1973年的《驱魔人》开启了恐怖电影的新纪元,然而整个拍摄过程相当艰难。开拍前,就有传言剧本基于真实事件改编,制片方予以否认;开拍不到一周,片场烧起无名大火,9人丧失火海;演员演得也十分不顺,他们经常莫名走神;好不容易杀青,上映前,两位配角又突然身亡,再度为本片蒙上阴影。

1997年,早在《两杆大烟枪》开拍之前,杰森·斯坦森不过是无名小辈,在游泳馆练习跳水之余,只能在伦敦街头当个小贩。某日,斯坦森碰到一个啥也不买的顾客,在自己摊子前逛来逛去。原来那人是个星探,把斯坦森介绍给了盖·里奇。他在《两杆大烟枪》里的第一场戏,便是街头叫卖的重操旧业。

在1994年的《肖申克救赎》中,越狱之夜安迪穿过墙洞,用石头砸开了下水道,爬出去重获新生。其实,导演德拉邦特本想让安迪用那把“神之锤”砸开管道,可考虑再三,觉得这似乎不太科学,便改用了石头。而管道里喷涌而出的污秽其实是巧克力汁,主演蒂姆·罗宾斯在爬管道时觉得非常“甜蜜”。

1964年拍摄完《葛楚》后,“北欧双塔”之一的卡尔·德莱叶心头还有两部未了之作,即《美狄亚》和《耶稣传》。无奈,彼时他有心无力,四年后便离开人世。时隔20多年,德莱叶的同胞和仰慕者拉斯·冯·特里尔以德莱叶的风格完成了一部电视电影《美狄亚》,以此告慰大师:丹麦电影后继有人。

马塞洛·马斯楚安尼是光影浪子,可碰上维斯康蒂和费里尼,便潇洒不在。1957年《白夜》片场,马塞洛一句台词总说不好,气得维斯康蒂大骂:“回去开公交吧,你这只大猩猩!”1980年《女人城》片场,马塞洛理解不了费里尼的想法,后者抱怨:“说真的,马塞洛,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为何要与你合作。”

1995年《非常嫌疑犯》中五人一字排开的戏在导演布莱恩·辛格看来非常重要。可在拍摄当天,演员们经过一日工作,颇感劳累。辛格原来的要求是五个人必须对着镜头,站直了,表情严肃。凯文·史派西抱怨,“导演,我们好累,能不能选个随便些的表情?”辛格一听,觉得也行,于是就成了现在这样。

1991年科恩兄弟执导的《巴顿芬克》是第一部在戛纳包揽金棕榈、最佳导演和最佳演员的影片,且由评委会一致通过。俩兄弟的这部影片充满各色谜题,结尾处坠海的飞鸟尤费琢磨。后来二人坦陈,这鸟是自己闯入镜头的,并非编排。看来,贵人自有天助,就连鸟都来帮兄弟俩,加增他们作品的晦涩深度。

1965年《红胡子》的杀青宴上编剧小国英雄对黑泽明说:“这次三船的表现不对头。”黑泽明没有回答,但心里确实第一次对三船的表演不甚满意。此后,黑泽与三船的经典组合再未重现银幕,人们问及原因。黑泽明只是微笑着回答:“我和三船并没有闹矛盾,只是我们之间一起能做的事情都做完了。”

在《不一样的天空》中扮演智障的Arnie,被小李评为“从影以来最愉快的经历”,但约翰尼·德普可不这么想,毕竟这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抢尽了他的风光。幸好电影里有个情景是他给了Arnie两个嘴巴子,德普这才在事后很解气地对小李说“那两巴掌感觉还不赖”。

1975年的《洛基恐怖秀》根据同名音乐剧改编,然而上映后票房惨淡。不过,时间永远公正客观,一年后,该片被“下放”到午夜场放映,不料却让其找到了真正的归宿。从一开始,影院内小规模的模仿秀,渐渐演变成仪式性的崇拜,福特博士升入神坛。最终,本片成为一种文化,全球各地都有广大拥泵。

1942年的《你逃我也逃》是卡洛尔·隆巴德出演的最后一部电影,此后不久,她便在一次二战动员巡演途中遭遇空难。惊闻爱妻殒命,克拉克·盖博化悲痛为力量,以41岁高龄参军,任轰炸机炮手。希特勒是盖博铁粉,闻讯下令:“捉盖博,要活的。”然而,纳粹未能得逞,两年后,盖博退伍,重入银幕。

1948年的《碧血金沙》由约翰·休斯顿执导,其父沃尔特·休斯顿出演。由于本片以外景为主,休斯顿便向杰克·华纳提出,到墨西哥取景。当时好莱坞电影赴墨西哥拍片并不多见,但华纳还是同意了“老怪物”的要求。说起华纳如此爽快的缘由,前者直言不讳:“只要我的片还能卖钱,他就得听我的。”

整理自微博:@看电影周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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